峤凭什么要受?
“迟北徵你可拉倒吧!要没我们弄这么一出,你们俩还不知道拖拖拉拉不肯直面感情到什么日头去呢?!”
“照这么说我还得感谢你了?”雯峤适时出声,却是在调笑。
“那倒不必,”王翔宇还说荀雯峤呢,自个儿也是个嘴硬的,“但先前确实是哥儿几个对不住你,你要是还想跟我们往来是最好,要是真的怨我们,我们也认了。”
雯峤没接话,平淡地问他:“你知道秦寒现在在哪儿吗?”
王翔宇怔住,摇头。
“她在疗养院,她有精神病,是真的精神病。”
空气好似凝滞了片刻,王翔宇是最先哭出来的那个人,接着是华宽,浪叁虽然莫名其妙,但那俩都哭了他也就跟着被氛围渲染得滴了几滴猫尿来。
最后王翔宇泣不成声地抱着华宽,“宽啊,哥心疼你。”
华宽缠着迟北大腿不让他走,也是抑郁得流泪:“迟北北,我不容易啊!我他妈爱了个神经病这么多年。”
浪叁扑在两人身上,也是一副戳到伤心处的模样,“呜啊啊,我真是好惨啊,我这么些年还是没谈过正经恋爱,我不配破处啊!”
“噗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