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他发自内心笑的次数比过去一整年都多。他把手掌贴在澜海耳畔的头发上,轻抚几下安慰她,爱意多得快要从手心溢出来。
“可是,万一等你恢复有关于我的记忆,发现你一点儿都不喜欢、压根不需要我,要怎么办呢?”
“那我就让林医生再给我催眠一次,回到现在好吗?”
澜海愣怔,“为什么是现在?”
“因为现在我很确定啊,”子骞凑上去咬了下澜海无辜的下嘴唇,“我爱你。”
话毕他复又倾身吻上去,他不想跟她再有一分一秒,一丝一毫的分离。
他迫切需要进入她的身体,不管是嘴唇还是下体,他都要侵占,不是为了欲望,而是因为思念。
他想念这样的感觉想得发疯。
要在她身体里,狠狠霸占住她,他才能确定她还在他身旁。
只要不是她,谁都不对。
子骞因为是院长已经不太需要收病人,行政事务可以交给下属,他跟澜海处理好一切事物,初八才去见林医生。
澜海紧张地等在诊疗室外,护士过来请她坐下休息两次,她都仍是步伐沉重地在门口踱着。
是林医生把门打开的,他请澜海进去,然后为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