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连庆典都不来了。澜海一个人面对棘手的叔伯、精明的企业家们,回去等了迟子骞两个小时他才出现。
他说他有紧急手术才赶不到,澜海来了脾气非要跟他理论好好谈谈。
那是两人吵得最凶的一次,澜海站在沙发上挑衅他,“全世界就你最累!就你最虚!”
迟子骞从来没对纪澜海发过火,听到最后一句,男性威严被质疑,他火冒叁丈地把人抗下沙发,拍着澜海屁股丢床上教训。
第二天纪澜海没下来床,第叁天走路还合不拢腿。
总之,得罪迟子骞的下场,对纪澜海来说,无一不例外就是在床上被收拾。
虽然是强行被肏服的,但经验告诉她,不要跟迟子骞对着干为上。
迟家男人是真的很可怕。
雯峤有回也不小心透露过她跟迟小二之间的相处模式——看似吵嘴的时候都是雯峤更胜一筹,但实际上迟北徵都会变相在床笫间偿还、欺压回来。
简直跟“不听话就操哭”的迟子骞有异曲同工之妙,一样简单粗暴。
其实澜海还是不确定,迟子骞现在这样的状态到底是想起来了,还是全凭感觉走。
但她顾不上这么多了。
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