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嗤!”迟北总算理清了她前后说的话里的思路,“我这么一大帅比给你做老公你还嫌弃?得得得,以后我要是风干了绝不把你是我老婆这件事带地底下去行么?”
雯峤嫌他说这话不吉利,使劲拍了他一掌,但又被他那“风干”的比喻逗乐,蜷进他怀里笑得不行。
迟北徵摸着他腿上那张嫩滑的脸蛋,心安处皆为柔软。
他这老婆啊,心真是太软太善了。
就算她对他的脸皮好奇,这么多年他总是主动给她扯着玩,她也从来不舍得用力。明明前一秒还在嫌弃他,下一秒却连他开自己玩笑的不吉利话都不肯听到、不许他说。
可她又不单单只对他这样,对旁的任何人她亦是细心周到、良善软和。
她以为这是家风,是教养。
殊不知,那是让他开始渐渐“有所谓”、有了分别心的源泉。
是激起他所有占有欲的原罪。
尽管他的占有欲,一点儿也不多,只有想让她待在自己身边一辈子这么丁点。
节目间隙有个汽车广告,迟北徵又犯浑开黄腔了。
迟北:“你要是这车就好了。”
雯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