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被他吻得昏头转向的雯峤乍一被他压着便就喘不过气,呜咽着撒娇,手往后推他,“重!”
天真的雯峤,还不知道身后恶劣的男人在算计什么,只知道他两指揉捏她敏感的花萼,捻住拇指与食指就往里探,他用两指撑开她又窄又涩的花径。
“我的祖宗……”迟北将自家老婆散乱的发丝拨开,递唇在她耳边吹气,“怎么还没湿?”
他滚烫的性器早已硬得发痛,新婚燕尔早早退席回来,初尝情事的男人总是猴急。
迟北揽着雯峤的腰,将她的小腹离开婚床,双膝呈跪状。雯峤何曾受过这样的屈辱,挣扎要爬走,迟北胸膛贴着她的背不给她逃离,生怕再晚到手的老婆就要溜了,他不管不顾地握着巨根就往雯峤的小穴里塞。
“啊!”初经人事不久的雯峤出水还不多,迟北才进了一个头,她就疼得唤他,“迟北!疼呀!”
“老婆,你放松点!”迟北也被卡得不上不下的,有些进退两难。他开始在雯峤的椒乳上抚慰,唇舌也从她耳畔游离至她肩脖,他轻啄她滑嫩光洁的每一寸肌肤,给予她似水般的柔情蜜意。
这样的安抚似乎见效很快,迟北以退为进,撤出去叁分时,雯峤穴内的媚肉已懂得跟出去两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