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是例行检查。
直到被推进了手术室,浓重的消毒水味,病床四周站满了戴口罩穿白大褂的医生护士,他们还手举着刀。她开始紧张,这种感觉犹如身处刑场,他们一个个都是要杀了她的刽子手。没有二哥的身影,他留在外面了,这绝不是检查,怎么会这样。
贺茵浑身透着凉,她要起身,他们赶忙按住了她防止她挣扎。
“放开我,你们要干什么,二哥,二哥救我救我啊”她疯了般想逃开这桎梏。
有人往她的胳膊上扎了一针,越来越没力气,慢慢地整个人都瘫在床上。眼睛闭上的那一刹,她还在呢喃叫着二哥。
空气中弥漫着让人窒息的沉寂。
醒来得知孩子没有了的那一刻,她如同失声了一般。话到嘴边却怎么都问不出来。
还是他先开口:“孩子对我来说,只是累赘,不要也罢。”
她的心脏仿佛被一只手毫不留情地捏住,呼吸困难抽痛不已。
“那是,是我们的孩子啊,是”坐在床上眼泪不受控制地往下流。
“无论是什么原因,都不足以让我把它留下。”他站到床边捏住她的下巴,泪眸中的痛苦和质疑多少有刺激到他,心脏阵阵收缩。他不是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