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朋友,她记得叫陆承知。碟片也是他送的,他还说一定要换上睡衣当着二哥的面看那张碟片。
那哪叫睡衣,就是个超短吊带裙,一双饱满紧贴在衣服上,红豆翘立。她使劲往下拽,才勉强遮住屁股,可是稍微一动弹,衣服就跑了上去,一双腿又长又直,白的刺眼,胯间白色内裤裹着翘臀,清晰地勒出了小穴的形状。
太暴露了,可是二哥看见也没什么吧,她想。又裹了件睡袍在身上,拿着碟片噔噔噔跑下楼,贺远江正在客厅坐着看书,钟点工收拾完就下班了,此时只有他们两个人。
她把碟片放到放映机里,电视的画面变成了两个交迭在一起赤条条的男女。贺远江一听电视里传来的呻吟声就命令贺茵关掉电视。
他太过严肃,贺茵惊恐地不敢抬头。她跪在电视机前一声不敢吭。
“谁让你看这个的”他嗓音低沉,不容置疑。
“是,是承之哥哥给我的”她哆哆嗦嗦地回答。
怪不得今年没见他们送碟,他还以为他们终于放弃了,没成想在这儿等着他呢。
见他不说话,她以为他不生气了,大着胆子站起来开始解浴袍“他还送了我一件衣服,让我穿给二哥看看。”
她浑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