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晓你们想了解她,但也要分清楚,了解的尺度在哪里。”
他这样说,徒弟们也不好再问什么了。
隔日,众人启程离开。
虞晚晚虽然长大了许多,心智也成熟了一些,可她仍然没有常人那样充沛的情感。在她的记忆里,虞宽对她很好,还没有后面的事情。
可虞晚晚仍然没怎么留恋,登上飞舟后,她还兴高采烈地和虞宽挥手。
老者笑了笑,也挥手和她告别。
待到飞舟远去,虞涛才忍不住说,“老祖,你既然这么挂心她,又为何这几天不多和她说些话,或者多留几日呢?”
“你不懂。”虞宽淡淡地说,“这样对谁都好。”
老者拄着拐杖,转身向着门里走去,虞涛赶紧上前扶他,没想到虞宽又咳出一口血来。
虞涛看在眼里也不由得心惊。
过去虞宽犯病并没有这么频繁,短短几日而已,虞宽像是又老了几十岁一样,恍然间已有油尽灯枯之态。
另一边,飞舟上。
甲板边,楚危楼双手环胸,沉沉地注视着前方。
秦子羽走了过来,他道,“你在想什么?”
“虞家仍有许多谜团。”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