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子羽怔怔地注视着他们。
“大人,走吧!”老者沉声道,“别去想子翎,也忘记我们,好好的活下去。百年之后,您登上魔皇位置的那一日,也是给我们所有人报仇!”
“大人,走吧!”其他人也齐齐的跪求道。
秦子羽就这样被请出了城外。
事发突然,他走的时候,浑身上下甚至没有带一块家族遗物,唯有一把折扇,是兄长平日喜欢之物,在地窖时太过匆忙,落在地上,也成了秦子羽唯一和过去相连的事物。
十七岁的秦子羽深一脚浅一脚地离开,好像他离那城远一分,心便冷下一些。
兄长和镇民是他为普通魔人唯一的证明,秦子羽却无法救任何人。
他们在等待死亡,他身上的人性似乎也跟着慢慢凋零,魔皇之血却在逐渐蓬勃。
不知是受了创伤刺激,还是体内戾气开始翻涌,秦子羽木然地走了一天一夜后,他昏倒了。
他在一片冰冷的雨夜中失去了意识。
秦子羽再次缓缓地恢复意识时,却是在一堆温暖炽热的火堆旁苏醒。
那火焰跳动,与魔兵从秦子翎体内取出的丹元之气太过相像,秦子羽瞳孔紧缩,他猛地坐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