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好不过了。只是朕突然记起来思齐离京时有意无意地暗示过朕,陈嘉泽年龄大了该单独僻府了,只是朕一时给忘了,后来太妃做出那种蠢事才想起来。”
沈画棠明白过来,脸迅速红了起来:“大抵是思齐也很操心二弟的终身大事吧。”
皇上表面上顺着她点点头,思齐什么心思他能不知道?不过就是那陈嘉泽和沈画棠多说过几句话他不乐意了,以前真是没看出来,他这个人竟这般能吃醋。
“皇兄皇嫂也知晓太妃的性子,没轻没重,也正是她娇惯的才让二弟以前纨绔了些。后来妾身与二弟投缘,他有什么疑惑便愿意多与妾身说说,所以妾身对他的人品也很是了解。”沈画棠略略有些窘迫地说道。
“那好,你与他好好说一说,若是他能立下大功,朕以后也好重用他。但从各地抽兵力也只是有备无患,不能被别人瞧了出来。即使大齐内乱也不绝能乱传,若是消息传出去只会给外族可乘之机,而且大齐内部的有心人也不在少数。”皇上轻轻皱起眉说,“朕派陈嘉泽去离京城毗连的东安,一是探访,二是调兵,因为朕不能确定东安是否为罗家所渗透。但东安的都指挥使是朕和思齐亲手提携的,值得倚重。只要陈嘉泽和他商议好,就一切好说。事不宜迟,午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