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人,他对多年侍奉的君主都能赶尽杀绝,那到时候你这个盟友又会如何呢?”
“他若敢反悔,我就把罗家跟我合作的事情说出去,通敌卖国的罪名可是很沉重的。”尉迟霖不由得顺着她的意思说下去,“罗家不会这么莽撞。”
“是啊,罗家肯定怕你说出去,但你知道堵住一个人嘴最好的办法是什么吗?”沈画棠轻轻说。
尉迟霖脸色一变:“这不可能,罗家现在还要仰我鼻息,又怎么会反过头害我?”
“现在是不行,可若有朝一日罗家掌了大权呢?到时候西桑内忧未除,外患未消,再添上一笔罗家,你觉得你们能扛得过去?”沈画棠语气严肃了起来,“世子,你们既然是以利益为盟,到时候他们就可能因利而背叛你,人心的欲望是没有疆界的,爬得越高,欲望只会更大更深。若世子现在就肯跟大齐化干戈为玉帛,我们互通往来,彼此互助,岂不是更好?两国交战伤的是百姓,伤的是前线苦苦作战的士兵,若能相安解决,为什么还要大兴战事。因为一场战事,有多少妻子等不回她们的丈夫,有多少孩子再也盼不回了他们的父亲你可知道?战场不是你们男人建功立业耀武扬威的舞台,它是罪恶的根源百姓流离失所的铁证!”
“住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