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一处便在咱们府。这酒杯内壁是由精银制成,对各种毒、药都极其敏感,若是那酒里有毒杯壁定会发乌,所以我看那杯壁颜色并无异状便知无毒。只是还有些不确定而已。”
“那也不行,”陈嘉琰后怕地抱紧她,“也幸好那酒你没喝,我听人说喝酒对孩子不好的。”
沈画棠一怔,她竟然将这个给忘了,这么一想她也有点后怕,轻轻扯住陈嘉琰的手说:“以后不会了。”
“我们回家吧,我不想待在这儿了。”他又轻轻开口说。
“那怎么行!”沈画棠立马反驳他说,“太医说了你现在还不能轻易挪动。”
“回家吧回家吧。”他蹭在她头顶撒娇道,“这儿人多口杂,我想回咱们家里去。”
沈画棠犹疑了一下,点点头说:“但也得你皇兄点头才行。”
“你帮我把皇兄叫进来,我正巧也有话对他说。”陈嘉琰也随着点点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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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的春天比往年要冷上些,一直到了四月天才真正暖和起来,人间芳菲落尽,转眼春去夏来。而自从景王受了重伤之后,景王府就一直是郁郁哀哀的氛围,每日都有许多太医来回穿梭,却始终没传出来景王好转的消息。
沈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