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行的,如今出现在臣子家里惩罚女眷确实有些不妥。他心情有些复杂地朝陈嘉琰点点头:“那你自个处理吧,不必给她们留面子。”
他含威的目光淡淡扫向站在一边的容云鹤,容云鹤身子轻轻一颤,知晓自己妻子这次可是惹上大祸了。
刘氏此时才反应过来,眉毛一竖尖声叫道:“你们到底什么人,我沈家是你们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吗!不说清楚就都别走了!”
“姨妈!”
容云鹤的声音带着些恳切匆匆响起,刘氏愣愣地看向外甥,只见容云鹤眼里全是劝阻和祈求。
刘氏知晓外甥不会害自己,生生把想接着出口的话憋了回去,只是还犹自不甘地看了乾元帝一眼。
乾元帝冷哼一声,在身边侍从的陪同下转身离开。
沈画棠早已猜到了乾元帝的身份,只是看着陈嘉琰的样子她还在担心,她没有理会周遭投来的各种意味的目光,只轻声问陈嘉琰说:“你究竟怎么了,有没有事?”
陈嘉琰冲她微微一笑说:“无妨,只不过是跪的久了些,一时经脉活络不过来,你不必担心。”
沈画棠自然知晓他是因为什么才变成这副样子,她不由自主地伸手搀扶住他说:“去我那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