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云鹤眼紧瞅着沈画棠,随意答道:“在下是瑞贤侯府的长子。”
陈思齐唇角一弯:“瑞贤侯府?就是前几日和康国公府定亲的那位公子了?”
容云鹤浑身剧烈一震,看向沈画棠的目光中也参了几分痛楚。
“你那未婚妻今日也来了,听闻那位姑娘一向是个好出风头的性子,你随处逛逛说不定就遇上她了,”陈思齐似乎是漫不经心地说道,“既然这样,我们走吧,沈七姑娘。”
沈画棠诧异地抬头,转念又一想,定是他从她和容云鹤的对话中推测出了她的身份。
沈画棠只觉得闷得难受,听他这么一说,看也未看容云鹤一眼就跟在陈思齐后面走了。
容云鹤觉得心痛如绞,怔怔地看着那个朝思暮想的身影,哑口无言。
“你还真就不怕我是坏人,就这么跟着我来了?”
两人走出一段距离后,陈思齐看着沈画棠半开玩笑似地说。
沈画棠却低着头,闷声不吭。
“怎么,见到你那小表哥想起伤心事了,怎么这么一脸不快的样子?”
许是知道陈思齐是个以后不会再有什么交集的陌生人,画棠在他面前不屑于再伪装,当即狠狠瞪了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