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缠着江慕教她认字,诗词歌赋,原来在他眼里,只觉得心烦,只觉得她是个大字不识几个的洗脚婢……
她目光直直地死盯江慕,声音有些发颤,不死心地质问道,“皇上,失忆那两年也是这般看待臣妾的?”
江慕未躲着她眼神,“不然,你叫朕如何看你?”
此话一出,芝芝只觉得心底绞痛,像被拿巨石碾过般,她像被抽干了浑身力气,无力地跌坐地下,声音沙哑道,“臣妾一直以为那两年的皇上心底是有臣妾的。”
她眼里起了水雾,思绪渐渐飘散,浮在眼帘的满是她同失忆江慕的美好情意。
她当宝似的放在心底珍藏,未曾想在旁人那竟是个打发时间的笑话。
芝芝也顾不得什么礼仪体统了,只觉得无地自容,她扶着地跌跌撞撞起身,“臣妾便先退下了。”
荣贵人真如江慕所说的,有孕睡眠浅。
芝芝还未等出了这养心殿,荣贵人梨花带雨从内殿走出,她语带哭腔,身形不稳道,“嫔妾知嫔妾身份低微,不配抚养皇嗣。”
“但姐姐骨肉连心呀,皇嗣如今尚在肚中,姐姐怎忍心在孩子未出生时,便叫他同自己母亲分离?”荣贵人哭得伤心欲绝,被一旁的丫鬟扶着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