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许青生发过许多消息给宋清驹,如今印象最深的是何?
宋清驹现下住着的公寓地界小,一处老楼,隔着一层绿化看,卫生也处理不当,很显然是贫民窟一样。
她便住这么?
许青生远远地便要讲:“阿清,这几年你就住这里么?你没有回去找父母么?”
“闹掰了。”
为你。
余下的话却吞走。
晓得么?许青生,为你。
宋清驹分明太多话可说,但话至唇畔,却又盼不出来,于是落下的便仅这一声浅淡。
掰了。
竹子掰了,不会哭,玉米掰了,不会哭。
可谁晓得宋清驹掰了,便哭了?她骨子太过烈,不肯没落于风尘服从,如今闹掰,却自雨下哭得撕心裂肺。
她并非离了家人便无法活,她仅是悲恸。悲恸到立这雨水下面,也抬首,静静地挨着雨淋透。
还好许青生已然回了,不是么?
世间事皆是如此凑巧,她红了眼眶这天,许青生又发来消息。
“不知你又有没有,掛念我这旧友。 或你,早已想透?”
“先生,我问你。为何旧知己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