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则落了泪珠。
一珠,一珠。似乎花的露水。她也分明要人怜惜。
可谁怜惜她?
——手机却骤然响。
“老师,
倘若你明明亮,是那盏月光。
我愿做你的阳。
少时的我多骄傲?
却不曾想,做月的星更为妥当。
月亮,你的星恳求入你的避风港。”
是谁?
是许青生,许青生。现在用着一个外国的号码。
“你还记得我么?”
一条消息又发出来,女人的泪刹那决堤,无法抑制、无法抑制,都由她眼眶流出,分分寸寸地落。
那珠泪顺她不再光滑的脸上走,走去她下颚,走去她脖颈,却还未等落进衣领便迷失了。
一派浓深的夜里,宋清驹再也抑制不住手,将手指移过去。
:许青生,我想你了。
我想你了,想透了,想到连骨缝都是你。你晓得么?
这叁年你去了哪?做什么未有消息?做什么不来反映?你做了什么?
……还心爱我么?
这一句话底下藏着宋清驹诸多的思想,许青生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