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的姓与名,也是她自己起。叫做“许长生”。
她竟也会黑色幽默地想,打趣着自己。许青生的母亲叫许观生,许青生则叫许青生,她们家尾字都是生,那么这孩子便也蹭个生字,唤长生罢。
长生,长生。险些要了宋清驹一根命。
这小孩子,不仅麻烦,且也挑食。不吃辣,也不应允很淡的菜式,吃奶也不吃除宋清驹之外的奶。
这女人太辛苦,当时她护士手中接过孩子时,险些遭这丑娃吓晕过去。
当真丑透了,五官歪扭,肌肤都挤于一处。完全不似许青生半分影子。
如今宋清驹早已同家内人闹掰,便独自出来一人带这孩子。单亲母亲带孩子么?总疲乏。
不仅如此,工作之中也并非方便,好容易央到说是可带孩子教书的地方,她乳尖工作时却也总会渗些乳汁,浸透衣裳。
这时便仅好将这孩子取出来,叫她替这乳尖上的乳做处理。
这几年内,有时,宋清驹也会想透了许青生。
做梦想,为了孩子死活多吃些餐时想,工作时有时看着堂下学生,也会想。
她想,想许青生近日还好么?是否出息了?音乐之路可否顺畅?还是不做音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