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的十足周正,连眼也生得恰好。
本来她以为,许青生是忘了她的,如今却也彻底变,是她将许青生刻意淡忘,不是么?
:你来,同我见面么。
于是,女人依然慢吞吞地打字。
她已然尽快,但指节落于这手机键盘上,总会显得疑迟,总会慢些。
宋清驹架着副金边眼睛,那片镜松散地搭在她高挺的鼻梁,衬她淡雅。
谁想到?谁想到这般人,穿着白衬衫,拿着手机,状若工作罢,实际还在看J这个字母在何处。
她已然要跟不上时代的节拍。
“我要过叁天才能回国,今天一直不在的原因是去订了机票。阿清,我想和你视频。”
:我已然枯老了,就如老的树根,破败得不成样,老到发霉发朽。这你也看?
实际宋清驹还未老成到那地步,她仍再美不过,虽上了年纪,却也并非是如树根枯老。
“先生,为什么这样想?你把自己当做是老妖精,可我却将你当宝贝。我并不在乎你的面皮,小时候我就同你讲过罢?倘若未讲过,我再讲一遍。
当年我或许是对你见色起意……唔,你晓得的,那时候我并不很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