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自己的犬戴上项圈,将这一只狗捆住。
似乎一个口套,拴上去,叫她莫要咬人,叫她乖顺。
如今宋清驹走了,也便是主人家走了。狗自然要咬人的。她要咬杀了她主人的所有人。
“停!”
许青生的拳太狠厉,她的力道比之当年发情期时还要重,拳头似乎都闷在石头里一般硬重,她闷闷地裹压着曲秋煜打了许多拳,狂风落叶般的,又不知何处拾来一块石头要砸。
这不是玩笑,不是玩笑。
曲秋煜下意识便抬了手臂,将自己的脸遮住,仅余下一方狭小的眼:“许青生!”
许青生似乎有片刻的回神。
曲秋煜便继续道:“宋清驹她为你抗处分,主动离职,你就是这样对她?”
这话似乎惊透了少女,叫她闷极了的拳都坠下去。
石头缓缓地落,曲秋煜不知何时走,余下的仅有一尝了败仗的萨摩耶。
这一场仗,最终不还是这可恶的赢了么?遑论许青生如何打她,终不过少年人的玩笑罢了。
也许胜,也仅是拳脚上的得逞。曲秋煜都已奔四,许青生还年轻,怎么会打不过她?
于是许青生只好在这操场上,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