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
那两周似乎是许青生单纯的放肆,是她纯真的墓碑。
原先墓里无人,如今上面则早已镌刻上姓名,都已下葬了。
少女的单纯随天真入了葬,做是夫妻棺。这一回后,她彻底同过去挥手道了别,也似乎很成熟。
旁人说什么?做什么?原先那教语文的,现下又做她们班主任的刻薄她,挑衅她,她都视若无睹。
无人再见她积极了,也无人见她有什么事慌张过。
她播音也并未有悦耳的少女感,仅有一层薄薄的成熟。
无法,幼稚它潜进时光的海里,抖落了浑身的泥。狗又去这海里深深地滚了一圈,怎么会不成熟了呢?
宋清驹自这一程路上,陆陆续续地收见许青生的消息。
十月十七日,十点四十一分。
“老师,你在哪里啊!!!!!”
十月十八日,两点二十五分。
“你在哪里啊!!!!!!”
十月二十日,四点整。
“常青园么?你是不是在常青园?我去找你,我去找你好不好?”
十月二十二日,下午五点十八分。
“你在哪里?你今天睡得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