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你竟然没说两句话就跑了,浪费一次多么好的机会!给季姎披衣服,啧啧,这种事情下一次不知道何年何月。”
有人进来了,还是认识的人!
季姎浑身一僵,理智回来了一点,咬着牙开始小幅度挣扎。
“你懂什么,这叫循序渐进,万一把人吓跑了怎么办。”
“得嘞,那我等你好消息?”
外面的对话江珩听得真切,他面无表情,只是眸子黑沉沉,挺腰又迫近了几分。
扶着顶端找到穴口,磨蹭两下就向内挤去,纤白的腿抬高,膨胀的肉棒一寸寸破开紧致,前戏没有做到位,甬道并没有足够湿润,江珩进得艰难,季姎更是撑得有些疼,她觉着江珩一定是疯了,隔了一扇门外就有人,这小间隔音效果这么差,他竟就把自己按在这里插穴!
她也顾不上和江珩赌气,气急败坏地在他耳边低语:“你疯啦?!快放开我,外面来人了!这可是在更衣室!”
江珩不回,反倒伸手撩开她的小袄,覆上她的乳肉,隔着一层胸衣开始揉捏,身下的肉柱被尚有些干涩的穴肉拉扯得发疼,但他非但不停下,反而将季姎腰臀向下按,让自己插得更深。
外面窸窸窣窣的声音偶尔还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