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被操到睡过去你难不难受。
背后一个胸膛贴上来,接着两条腿也缠上来勾着她的腿,那手在胸口作乱,黏在奶子上一般,少年的头发乱而软,窝在她颈侧,有时碰到耳廓就特别痒。
季姎想到听人说过,头发软的人,心肠也软。
两个人都没说话,空气就这样安静下来,第一次在床上睡醒相拥却一点都不陌生,仿佛经历过无数次这样的清晨或夜晚。
身后的少年搂着她温存一会就起身了,季姎半张脸藏在被子里,不好意思开口,明明昨晚才坦诚相见负距离交流,可酒意褪去太阳升起,回想昨夜的荒唐简直像一场香艳的梦。
少年赤着身子,只穿一条内裤,肩背上还有几明显的抓痕,现在已经有些红肿鼓起。季姎盯着看了一会就撇开眼去。
不一会江珩端着杯水进来,从沙发边拾回的毛衣,松松垮垮地套在身上,堪堪盖住重点部位,随着走动甚至能看见衣摆下微微鼓起,头发乱作一团,乱糟糟地顶在脑袋上,翘起的发丝随着步伐晃动,平添了几分江珩身上少见稚感。
季姎看他神清气爽的样子忿忿不平,自己浑身哪里都不爽快,偏偏他跟个没事人一样。
“先喝口水,再…把药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