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赵家竟连个屁都不放,做起缩头乌龟来了。
丁买办坐不住了:可见年轻人嘴上没毛,办事不牢。这门所谓的订婚是彻底黄了汤。
他此番前来,做好了打持久战的准备——闺女被宋家的男人平白玩儿了,他不能空手回去。不管是钱,还是名分,他总得讨一个回去。
为此还专门挑了在厂子见面,万一当真闹起来,他不吃亏。
没成想宋广闻这小子还算上道,两样都给了。
走了个赵家,倒攀上宋家。
这买卖不亏!
丁老爷子既探出女儿人没事,又得了钱,于是大获全胜的告了辞。坐上汽车,扬长而去了。
办公室里一时只剩下宋二爷。
“文顺。”男人被心甘情愿敲了竹杠,嘴里气苦,“你给我过来。”
“二爷,您喊我。”文顺颠颠的来了。
他人刚进屋,宋广闻就把手头的纸笔砚台批头盖脸都砸了过来:“送布料!送巧克力!哄女人!瞧你出的这些主意!”
文顺在疾风骤雨里边躲,边哀哀叫道:“您怎么能怨我呢,肯定是您哪里没弄对……哎,哎!疼疼疼!”
宋广闻怒吼一通,发泄完毕,理了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