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困极,就睡罢。”
“我偏不睡。”丁绍芸撒起娇来,“你怎么还不醉?”
其实是有点儿醉的。
方才大半的酒都灌给了他,宋广闻总是酒量再好,也有点陶陶然的眩晕。
“我要脱你衣裳。”女人突然开口,语气娇憨。
宋广闻蓦地一愣——这流氓言论纵然是打丁绍芸嘴里说出来,也过于惊世骇俗了些。
他还没来得及阻止,女人的手已经伸了过来,掀起了他的长袍下摆。
——和撒酒疯的人是讲不得道理的。
宋广闻觉得自己陷进温柔乡,出不来了。整个人好像被裹进了甜蜜的泡泡里,随着飘荡的气流起伏,踩不到地。
烈酒与爱情是最醉人的东西。
就好像机敏的水手,听见塞壬的歌声,也只能沉浸其中,失去抵抗。
二爷走神的功夫,袍子被撩了起来,那柄别在他腰间的勃|朗|宁|手|枪就露了把柄。
而女人的目光从武器上滑过,眼光沉了下来。
就是现在。
丁绍芸扔了酒杯,趁宋广闻一个没注意,右手猛地把枪拔了出来,快速起身,急急往后退去!
她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