旦旦,“他会对秋夕做什么啊?”
池欢勾了勾唇,“你等着看好了。”
秋夕这半个月来忙前忙后,不辞辛劳的伺候着他生活起居,包括那方面不能料理的事都是秋夕做的。
慕容晋是何等自傲自满的人,他会允许如此不堪的一段过往存在?
戚战见池欢久久没有回话,反而神情几息之间变了好几次,正想开口,就听见外头的随从道:“香香姑娘,爷正在会客,不方便见你。”
“不,戚将军,就让奴家再见王爷一面罢…今日之事奴家亦不想如此……奴家是真心爱慕王爷…”
说着,池欢就听见外头的女人,似乎是抹起了泪,“奴家这些年得了王爷眷顾在京都之中才得以立脚,才有了今日的地位,王爷的恩情奴家就是死上千百次也还不清,本想着唯有以身相许还报恩情……岂料,岂料今日出了这般差池…”
“奴家得知妈妈将奴家许给他人后,心痛如刀绞,只求将军让奴家见王爷一面罢…奴家就是死,也定然记得将军大恩大德。”
那香香言词恳切,话语之中更是带着对战王的浓浓的眷恋和不舍的爱意,仿佛外面的那外头的少年若是真的拦了她就像是将她推进万劫不复的火坑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