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他不能失去她,也不能接受她对他产生厌恶。
就让这件事烂在他心底吧。
沈亦淮哄着她吃了碗粥,这才带她上楼。
“先去洗澡?”沈亦淮卷起牧遥的套头毛衣,将毛衣褪了下来。头发被毛衣摩擦出静电,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
她下面除了一件胸衣什么都没穿。
沈亦淮道:“你穿得太少了,冻着怎么办?”
牧遥的眼睛哭得红红的, 像只小兔子。
她拨开沈亦淮的手, 不声不响地拿了换洗衣物, 去了浴室。
沈亦淮望着她瘦削的身体, 若有所思。
牧遥进门之后就把自己反锁在了浴室里, 她后背贴着门, 颓然地坐在铺了瓷砖的地面上。
她还是难以接受这样的事实,她发现她自己有极度的精神洁癖。
只要想到有别的男人碰过她,她就觉得脏。
她想起她跟沈亦淮的第一次,她准备了那么久,就是想是把最完整的自己送给他。在她心里,除了沈亦淮,她不想跟第二个男人发生亲密关系。
然而现在不是了。
自从今晚她从缪雪那里听说了那晚的事,一根刺就深深地扎进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