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衣服,那佩里肯定得批评你了。”
牧遥被他说得羞红了脸,恨不能立刻变成一条小锦鲤游走。
她泄气地坐到他身旁,挨着他的肩膀,望着对面两只面无表情的石狮子。牧遥以为自己已经不要脸了,可没想到他把她的脸从地上捡了起来,还帮她装了回去。
她瞬间对沈亦淮爱恨交织。
怎么会有这么有趣又无趣的男人呢?可仔细想想,自己对他的还是爱更多些。
“当时为了拍电影,演员有专门的礼仪课、形体课和文化课。日本人裸浴的风俗很难用一言两语说得清,你说是为了健康,有点以偏概全了。”
“我就是随便说说嘛……”牧遥身子沿着光滑的池壁往下滑,将半张小脸都埋在泉水下,她不满地吐着泡泡。好丢人啊,勾引不成反被上了一课,牧遥为自己感到羞耻。
“文化课的时候,老师说过《浮世风吕》中有这样一段话。无论你是贵人雅士,还是平民百姓,洗浴之时人人都赤身裸体,同降生时一样,这种裸身的交流交往,使人忘却高低贵贱,升华到一种无欲无求的佛的境界。”
“这个说法是不是比你的更有说服力?”沈亦淮问道。
牧遥想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