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心情很好。她看着城中热闹的景象,高高兴兴地说:“我看看这城里哪一处位置最好,将来盘下来好做我的卦摊!”
“你将来还要算卦?”
“怎么不算?”秋欣然奇怪地看着他,“我不算卦,干什么去?”
“可……可你……”贺中支支吾吾地看了眼前头自家侯爷的背影,小声道,“可你将来不是要和我们侯爷成亲吗?”
“与你们侯爷成亲就不能算卦了?”
“让人知道定北侯的夫人是个算卦的道士,这名声多奇怪。”
秋欣然不服气,她骑在马上扬着头说:“现在在琓州,是没人知道我是谁。但以后,有人到这儿来,要是问定北侯是谁……”她说到这儿,瞥了眼前头不远处的白衣男子,也压低了声音小声道,“别人就会说——就是那个秋道长的相公。”
她说完有些不好意思,又觉得这场景着实叫人向往,实在忍不住笑起来。
贺中冲她比了个拇指,秋欣然便又是骄傲又是羞赧地扬着头用鼻子轻哼了一声。
这两人自以为小声,前头高旸忍不住侧头看了眼身旁的人,夏修言骑马望着前方没回头,唇角却微微上扬。
贺中和高旸入城不久便各自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