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姑娘是戎哥的妹妹, 又在外吃了这么多苦,如今兄妹团聚,自然也要跟着我们一块回去。”
秋欣然若有所思:“这么说定北侯回琓州的队伍里可以带女人?”
“侯爷回琓州, 身旁伺候的丫鬟婆子不都是女人?”贺中觉得她这问题奇怪, “你到底想问什么?”
“是我想岔了,”秋欣然笑一笑,坐直了身子,诚恳道, “实不相瞒, 我近来有离开长安另去别处看看的打算。”
贺中闻言一惊,立即想起酒楼里听来的那些话,难不成她当真是怕侯爷上门算账, 这才准备逃跑?可是不对啊, 她要是想跑, 怎么还专门来告诉了他?
秋欣然心中想的是:既然长安不能待了,那就该早做打算。她下山想知道自己为何学算,何必非得拘于长安这一个地方, 天下之大,等她四处游历一圈,说不定就在别处找着了。
可只身远行,又岂是这么容易的事情。不说她自打出生起就未出过远门,孤身一人上路,碰着危险也没有自保之力。就说以她现在的名声,朝中记恨她的也不少,要当真有人趁她离京在路上对她动手,可没处喊冤去。
但她要能跟着夏修言一块出城,那就大不一样了。这天底下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