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定北侯已经渐渐占了上风,但这会儿,随着夏修言的下落不明,朝中的风向开始逐渐发生变化。有人在朝会上提出质疑,一问为何迖越人混入京中,边关却无一点风吹草动;二问迖越人入京为何只有夏修言得到了消息;三问夏修言得知此事为何不第一时间上禀,反倒只身前往私会。
赵戎回来时,正听贺中破口大骂,高旸自那天带人出去之后,中途回来一趟,又很快带了些东西离开了。这短短几天连番的变故,急得他嘴上生了一串的燎泡,却也只能在府中干瞪眼。见赵戎回来,他忙扑上去问:“怎么样了?”
见对方摇摇头,他不由骂了句脏话。倒是赵戎神色还算镇定:“你骂娘也没用,不如好好照看着府上,这里不全是侯府的人,多少双眼睛盯着,别从里头出了乱子。”
“侯爷如今生死未卜,你还有心思说这些?”
“你还有其他法子?”赵戎看他一眼,到底不忍心,“你也不必太过着急,我看侯爷应当平安无事。”
贺中一听这话,倏地睁大了眼睛:“你怎么知道?”
“我昨天去何记饭馆看过,秋姑娘已经平安回来了。”
贺中大喜:“不错,还是你脑子好用,我怎么没想到这个。那道士都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