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
“怕她现在知道了,旁生枝节。”
“她现在这样,也是你和高旸惯的。”夏修言摇头,过一会儿又问,“也不准备告诉她?”他未说这个“她”是谁,但赵戎立即领会了他的意思,这一回沉默良久才回答道:“她知不知道也不相干。”他这样说,过一会儿又像想到什么,轻笑一下,“日后总有机会。”
夏修言冷眼打量他一下,过一会儿,才转过头淡淡道:“你自己心里有数就好。”
秋欣然回到住处不久,又请了牌子入宫一趟,同宣德帝交了替定北侯新宅相看风水的差事。几天后果然传出风声,说是定北侯打算买下了平康坊那间宅院。
周显已下朝后来何记饭馆一趟,给她送了一份请帖。
“请我?”秋欣然诧异地打开,发现上头果真写着自己的名字,还有几分不信,“为何请我?”
“这个说来话长。”周显已端起茶盏喝了一口,“方大人那宅子是当真不错,吴朋当初从他手上买过来时花了不少心思。结果前一阵他在那宅子里蓄妓叫言官弹劾,左相勒令他卖了宅子回府去住。他心中原本不情愿,好在这长安谁不知道他的为人,那宅子挂牌出售近两个月了也无人敢当真前去询价。谁知定北侯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