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她看了一会儿,半晌才闷闷地应了一声。
他身旁的女子却将眉头皱起来,冲着贺中问:“这一大早是怎么回事?怎么什么人都能往府里来了?”她说这话时,眼睛盯着兰蕙,就是秋欣然这样不明缘由的,都听得出她这话是冲着谁去的。
兰蕙还未作声,她身旁的梅雀先按捺不住冷笑了一声:“我当定北侯府是个什么地方,还不如我们园子有规矩。”
那红衣女子听了,立即将矛头转向她:“你这话什么意思?”
兰蕙眼看两人要争执起来,悄悄扯了下梅雀的衣袖,息事宁人道:“好了,少说两句。”梅雀撇开头,冷哼一声。
红衣女子却不依不饶:“你拿这儿同乐坊比?”
梅雀哼笑一声:“有什么比不得的?但我看这儿有些人还不必园里的下人懂道理。”她这一番含沙射影叫对面的红衣女子气得跳脚,秋欣然在一旁却听得有趣。眼前的人同当年醉春楼那个怯怯的小姑娘早已判若两人,也不知是余音待她太好,才惯得这般口齿伶俐,还是因为生活磋磨,才养出了这么个不肯吃亏的性格。
兰蕙拦住她,又温声解释道:“今日来府中是有正事前来,高姑娘不要误会。”
“误会什么?”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