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陪嫁,这玉佩便是其中之一。我娘过世之后,我爹将这玉佩留在身边当作一个念想,直到我被接回长安,分别时我爹又将这玉佩给了我。”
吴朋越听他说,心中越是发慌,还要强撑着质疑:“既然是如此重要的东西,你怎么随随便便就将其抵押出去?”
“这便要问秋司辰了。”夏修言横一眼跪在地上的秋欣然,冷声道,“江边一别,我回府立即遣人回去赎回玉佩,那人却已早已不知去向。却不知原来那人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秋欣然天降一桩冤案,但此时此刻也只能忍气吞声,顺着他的话道:“我本想回去就将玉佩还给世子,只是不久便离开长安,才未能来得及归还。”
夏修言冷哼一声:“多说无益,如今这玉碎了,你说怎么办?”
秋欣然踌躇一番,才道:“这玉虽不是我摔碎的,但起因在我,任凭世子发落。”
夏修言淡淡道:“长安城天子脚下,规矩不是我定的,我不过一个小小的公主之子,如何敢轻易发落你。我看此事还是上禀朝廷,问问本朝官员私自行商,如何论处吧。”
他二人一个白脸一个黑脸,细听还有几分阴阳怪气。吴朋脸上一时间青白交加,却也找不出回怼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