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秋欣然奇怪他今天怎么会忽然关心这个,但还是点头应是。坐在车上的人于是又说:“我方才听你说要请酒?”
秋欣然又应了声是。
夏修言点点头:“城郊有家春来居卖的酒远近闻名,你可以去那儿看看。”
秋欣然一愣抬头看过来,大概有些奇怪他为何同自己说这个。却见他神色自然地提议道:“我下午正要出城,你若是要去我可以捎你一程。”
事出反常必有妖。秋欣然斟酌着措辞婉拒道:“城郊路远,还要劳烦世子,恐怕不妥。”
“我出城自有我的事情。”车上的人想一想又补充道,“你方才同人说这次请酒还为答谢去年行宫禁军搜山,正好也加我一份。”
他这样说,秋欣然便恍然大悟了。原来他是听见自己说要请酒,有心想要随一份但又抹不开面子直说,只好这样委婉地一提,这倒很像是夏修言的风格。再看他今日神色的冷淡,莫非是不好意思?
她越想越觉得自己这个推测有道理,再看他这副不苟言笑的模样,竟觉得还看出了几分别别扭扭的可爱来,不由目光之中带了几分笑意。
夏修言却是不知道她这九曲十八弯的心思的,只见她瞧着自己神色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