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这半年修言确实担惊受怕,弘英知道了恐怕要怪朕这个舅舅没有照顾好你。”
太后叹一口气:“我看还是叫言儿搬到我这儿来,也好有个照顾。”
“他们年纪小正是贪玩的时候,在宫里拘着多半不自在。”皇后笑一笑,“我看前些日子修言跟着秋司辰学箭的时候,倒还精神,可见还是该多去外头活动活动。”
屋里的人忽然说起他的病来,夏修言却有些走神。他忽然想起方才在观星台外头同秋欣然的对话:
“以世子的箭术自然还是要等将来领兵杀敌。”
“一手好箭术,用来雅歌投壶也可以,谁说非要领兵杀敌?”
“你学骑射是为了与人雅歌投壶?”
“学宫个个都学骑射,有几个是为上阵杀敌?最多也是在宫中投投雪球罢了。”
“那你打算一直在这繁华长安做个闲散世子吗?”
“做个闲散世子不好吗?”
“你喜欢就很好,你不喜欢就没什么好的。”
……
在这地方说什么喜不喜欢?夏修言握着腰间的玉佩垂着眼想,也就如她这样从山里来的小道士会说这种天真话。
“修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