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又从衣服上撕下布条给中了箭的左腿包扎。所幸那一箭不深,未伤到筋骨,包扎后血很快止住了。但应当还是疼的,秋欣然在旁边见他给布带打结时,额上渗出一层冷汗,可就这样,他也没吭一声。
“你今晚看着还是很像将军的儿子的。”女孩盘腿坐在他对面,一手撑着下巴忽然说道。夏修言闻声看了她一眼。她却不接着说了,也抬起眼睛望着他问:“你刚才为什么叫我一个人跑?”
夏修言缠绷带的动作一顿,若无其事地反问道:“那你刚才又为什么回来?”
秋欣然噎了一下,才慢吞吞说:“我现在年纪小,心太软了。等我再长大一点,我可能就不会回来了。”
对面的人听了嗤笑一声。他伸手递了个东西过来,秋欣然低头才发现是她原先束发用的银簪。上头的血已经叫他用溪水冲洗干净了,月光下闪着银辉。她回忆起方才就是这东西一下刺透了绑匪的喉咙,脸上顿时露出几分一言难尽来:“你扔了吧,我不要了。”
她从地上随手捡了根小树枝,折成一段将披散在脑后的头发重新束起来,又变回了那个小道童的模样,完了还冲他歪头无声地炫耀了一下,十分狡黠可爱。夏修言心中一动,垂下眼心中升起个“她今晚若死了确实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