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太后宠爱。可惜她婚后不久早逝,只留下夏修言这么一个儿子,因此太后对他也是格外疼惜,早年夏修言在京时,就常将他叫进宫里照看,如今多年未见,更是好不心疼。
“明阳福薄没能看着你长大成人,你如今好好地回来了,我对你母亲总算也能有个交代。”太后拉着夏修言的手,边说边忍不住抹了把眼泪。
众人在旁忙劝慰起来,夏修言也道:“母亲要是知道今日这大喜的日子我将祖母惹哭了,却要怪罪我了。”
太后闻言破涕为笑:“说的是,哀家可还要替你母亲见着你成家立业才是。”她边说边又回头去同宣德帝道:“言儿在外征战耽搁到现在,老大不小了,他的婚事你这个做舅舅的可千万要替他上心。”
宣德帝无奈笑道:“母后放心,此事朕心中有数。”
“你日理万机,今天答应下来,恐怕明日转头就要忘了。”太后嗔怪道,下定决心似的紧紧握着外孙的手,“此事哀家要亲自操办,替言儿寻一门好亲事。”
左相吴广达在座中笑言:“太后大可放心,若能嫁得定北侯,京中贵女人人求之不得。”
这话很是讨得太后喜欢,周围的大臣们也皆附和着笑了起来。夏修言低头微微弯起唇角,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