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感觉马眼已经被她磨得开了口,透明的前精把内裤和女人的脚趾浸的湿滑。凌远喘着粗气将女人的脚放回地上,还没等苏和反应过来,就越过桌面把她抱起身。
碗筷撒了一地,苏和惊呼着骂他浪费粮食。
“吃什么吃!老子待会儿用精液把你叁张嘴都灌满,你想吃多少都有。”
他把她的衣服扒了一路,苏和被扔到床上时身上已经寸丝不挂,凌远也把自己脱得只剩下一件内裤了。
猩红的龟头从内裤边缘狰狞地露出头,暴涨地比以往还大,深灰色的内裤前端湿了一边,分明是苏和挑衅时留下的痕迹。
凌远像一只凶猛地野兽扑了过来,苏和大叫一声“救命”,被凌远将两只手扣在床头,身体也被他用体重压住。
丰满的乳被挤压得变形,两粒莓果可怜兮兮地抵着男人坚硬的胸膛。
“还闹我吗?”凌远咬住她敏感的耳垂问道。
苏和软着嗓子抱怨:“明明是你先闹我的!”
“嗯?”他只是反问一声,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声音附在耳边,苏和立马身子就软了下来。
他不知何时把内裤脱了,紫黑粗长的大鸡巴气势汹汹地抵着她的泛滥成灾的嫩穴,男人耸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