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地进出,窄小的花穴像失去弹性的皮箍,男人的肉棒抽出还留下未合拢的小洞,甚至来不及反应又被男人猛力地插了进去。
他恨不得把她肏死在床上。
临近高潮,凌远疯狂抽插了百余下将松开精口的龟头埋进子宫,抖着臀将鲜活的种子注入颤抖的子宫。
苏和被精液激射地烫的又一次高潮,她绞紧敏感的壁肉不让疲软下来的肉棒排出,用力地往里收缩着:“唔,我要给阿远生宝宝了。”
凌远看着她淫荡的样子,肉棒瞬间又肿胀起来,撑得苏和尖叫着颤抖,他重重地抽插了两下,揉着绯红的臀瓣:“好,我一定把你肏到怀孕为止。”
她终于活成了自己最不耻的荡妇。
厨房,浴缸,卧室,客厅,大门后...她都光裸着身子在凌远的身下高潮过。甚至当陈启源和陈母打来电话的时候,凌远粗长的阴茎都埋在自己的体内。
孩子,
孩子,
孩子。
那个像魔咒般纠缠她的字眼终于解脱,无关生育的性爱真爽,爽的她忍不住又绞紧膨大的龟头,将鲜活的精子吃进她的体内。
她和凌远不谈情爱,只是享受性爱乐趣的饮食男女。他给予她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