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少年,是郑重矜持,却又骄傲肆意、鲜衣怒马的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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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挽跟着沈嘉让走到医务室的时候,女校医正坐在椅子上困顿地打着哈欠,眼看着眼睛都快合上了。
听见沈嘉让敲门的声音,女校医才迷迷糊糊睁开眼,声音里全都是掩饰不住的困意:“进来吧。”
她抬头打量了一番走在前面的清俊少年,又把目光放在了他身后的女孩子身上,伸了个懒腰问:“谁,怎么了,需要怎么样?”
还挺酷。
沈嘉让示意:“她需要包扎一下手。”
女校医朝着顾挽勾勾手让她过来,抓着顾挽的手仔细地查看,边问:“你做什么了?”
顾挽老老实实乖乖巧巧懵懵懂懂可可爱爱:“打了别人。”
女校医:“……?”
她抬起头,上上下下地看顾挽,蓦地发出一声笑:“行啊小姑娘,看外表看不出来,还挺暴力。”
女校医又扬了扬下巴,“让你男朋友不用担心,我涂点药就行,最近别这么用力了啊。”
——现场没有人觉得这番对话有什么奇怪。
比如,女校医竟然完全没有问,你一个打人的手都肿了,被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