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上面有几处非常不起眼的污点,乃是绛红趋于黑色,遂在这杜仲皮上才瞧不真切,很容易让人忽略。
常之茸立即回到蓬内,不解道:“吴老,为何会有污点?莫非殪瘟能感染到药材上?”
吴太医摇摇头,十分确定道:“绝无可能,这几片杜仲应是被人动过手脚。”
言罢他指了指桌上另外一些杜仲片道:“这些便无碍,有污点的,只有这几片而已,混迹在其中,确实让人不易察觉。”
闻言,常之茸蹙眉,而那汤药,幸好她还未倒,常之茸便将熬制好的汤药尽数倒在了一侧刚要开花的矮牵牛上。
翌日,那矮牵牛的花苞稀稀落落的掉落在地,叶子也塌了下来。
到第三日,矮牵牛的根茎已是乌黑一片,整株花腐烂死亡。
看着这一幕,常之茸震惊不已,竟然真的如那妾室所言,是这汤药的问题!
常之茸顿时拿着匕首,将杜仲片上的污点刮了下来,她将吴太医和徐郎中都寻了来,一同查探这污迹到底是什么东西。
徐郎中闻了又闻,看了又看,提出了自己的猜测:“你们瞧这颜色,像不像是干涸许久的血迹?”
吴太医闻言,定睛一看,确是有些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