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被人偷了银钱。”
“阿溯……莫说了,知知性子随我还不行吗……我怎知自己幼时竟有那般淘。”
常之茸面色通红,负气的背过身,不理李溯。
李溯抱紧她,亲了亲她气鼓鼓的面颊,唇角勾起:“之茸,不管你是何性子,我心中都只有你一人。”
常之茸身子一顿,她差点就信了。
要不是身后有个不明物体迅速膨胀,李溯这番话还真是能让她甜进心里。
常之茸还未说出拒绝之意,便已被人压在身下,扑面而来的是李溯极具侵略性的气息,完全将她笼罩在内,身子不觉便柔软无力。
自是一夜春宵。
第二日,常之茸自然又一觉睡到了日上三竿,午时她才起身,于正殿陪着李思知和李思江用膳。
李思知看到她,扬起小脸,鼓着嘴巴:“木妃,是懒虫。”
常之茸轻轻捏了捏她的小鼻子,气道:“整日便会编排母妃,顽皮。”
李思知转头就拉着李思江的衣袖,委屈道:“小虎个个,鼻鼻。”
李思江摇头道:“无碍。”
又把常之茸气的够呛,这小丫头从来不亲近她和李溯,对李溯还能有几分惧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