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待说,宫外是何人?让他滚回去。”
福田哭丧着脸道:“奴才也说了让他明日再来,可那人说是有要事求见太子妃,好似是那月心堂的郎中,奴才不敢自作主张,赶忙来通秉殿下。”
李溯蹙眉,仍是不悦道:“不论何人,都给孤遣退。”
福田闻言,只得领命道:“是,奴才这便去。”
然殿门这时从里被人推开,常之茸已是醒了神,身着单薄的里衣,站在殿门前急忙问向福田:“是徐郎中?他此时前来定有要事,你快带他去正殿,我稍后便过去。”
福田得了常之茸的话,急忙就去了,他如今可机灵了,东宫里的人都知道事事要听太子殿下发话,就他福田门儿清得紧,太子殿下从不得宠时便都听太子妃的,如今更甚,自然还是太子妃的话最重要。
李溯见她衣着单薄,捧着肚子,十分不便的站在门前,立即将殿门关紧,拿着衣衫为她披上,口中却很是不满:“什么事值得如此夜深之时亦要向你汇报?乃至睡下都要起身相迎?”
常之茸换好衣衫,听出李溯不高兴了,忙拉着他的手笑道:“殿下与我一同前去罢,我差不多能猜到是何事,但不确定,殿下莫要因此生气。”
李溯仍是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