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疫症更是闻所未闻,沾上便死,可莫不当回事,瘟疫可怕的紧。”
他说的唏嘘,许多郎中却不信他所言,都笑他这是吹嘘自己见闻广博呢。
常之茸却转过身,颇是认真的问道:“徐郎中可见识过一种瘟疫,使人身上起污紫斑点,严重时浑身肤色变黑,伴随头疼、高热,甚至难以呼吸,若急症十日便丧命,若缓症可拖个几月至半年,但只要染上此瘟疫,近乎无药可医,必死无疑。”
她说完,那徐郎中圆圆的小眼都睁大了,微胖的面颊上很是惊诧,他疑惑道:“你怎知这瘟疫?老夫云游时,在南方一偏远山村当中确是见过,只那一村的人全部丧命,老夫到时,早已药石无医,连郎中都没逃得过一死,可谓恐怖至极。”
常之茸为何知道?因为这就是几年后,京中爆发的瘟疫啊,她自己便感染过,自然最是清楚这其中症状。
常之茸闻言眸中一亮,追问道:“徐郎中可知这瘟疫因何所致?”
徐郎中挠挠头,有些羞赧道:“这……老夫不知,只是见识过它的厉害,可惜老夫钻研了这些年,还未看透许多病症是因何所致。”
常之茸亦不失望,只是笑笑便转身继续忙着手头之事,而周围的郎中们,都被二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