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只能认命的去了里屋。
常之茸放下茶杯,亦跟了进去。
所见的画面便是李毛拖抱着杨盈的上半身,将夜壶放到她身下,这一尴尬的举措刚好让常之茸看见,李毛也没想到她会跟进来,顿时窘迫道:“这是贱内,才、才成婚。”
常之茸未说话,而杨盈这时才发现屋里还有其他人,她重新坐回床上后,一抬头便看到了立在门前的常之茸。
杨盈大吃一惊,立即抓过身侧的被褥盖在脸上,惊声尖叫:“你怎么会在这!你是来看我笑话的!?”
常之茸面无表情,李毛却气道:“人家便是路过,何来看你笑话。”
杨盈听闻,又刷的掀开被褥,一双眼恶狠狠的看向常之茸,她气愤的也不再遮掩自己满是疤痕的面颊,咬牙切齿道:“路过?你当我会信,自从遇到你,便没一日好过!常之茸,你克死了自己的爹娘,我杨府当年好心收你做义女,又来克我杨府之人,我表哥鲁梁因你而死,我庶长兄莫名身亡,如今我亦生不如死!”
听到这话,常之茸觉得她已语无伦次,莫名其妙,十分沉静道:“你杨府走到今日,与我何干?鲁梁之死是他自己造作所致,将他逐出府邸逼死在街头的亦是杨府,而杨高杰与你,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