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朱菁果真愁容不见,眉眼带笑了起来,很少见她这样情绪外放,似是抹了蜜一般,捂嘴笑着说:“他是哥哥在京中的朋友之一,以前时常会三三两两的来府里做客。有一日我于后院弹筝练曲,他竟胆大的爬到墙头之上,偷看我弹琴,我便抱着琴跑进屋里,未想到第二日他又来爬墙头,后来那座墙头近乎成了他的地方。”
常之茸被逗笑了,不禁对这富商之子有了些兴趣,能做出如此行径,很有当年她小时候在京城巷尾别院胡闹的风范。
“那他可有与你互通情谊?”
面对常之茸的问题,朱菁两手攥着手帕,纠结在一起,很是青涩的问道:“如、如何互通情谊?是要直言欢喜吗?”
常之茸思索一下,换个方式问道:“他有与你琴瑟和鸣过吗?”
朱菁摇头:“未曾。”
“他有写诗词给你吗?”
“未曾。”
“他有赠与你什么信物吗?”
“未曾。”
“……”
那你这不是单相思吗?!
常之茸咽下这句话,非常仔细的问道:“那他日日爬你墙头是做什么呢?”
朱菁回道:“便是说说话,聊一聊家常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