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茸是不高兴吗?”
闻声常之茸叹口气:“总归是难以高兴起来罢,我拖累了你这许多,不知以后还能否成为殿下的助力。”
李溯睁着眼有点懵:“哪里拖累了我?”
自然是哪里都拖累了,常之茸低头又是一声叹。
李溯放下碗筷,看向常之茸,又仔细问道白日的事:“为何前些时日没有告诉我鲁梁一事?”
说道这个,常之茸讪笑一下:“是我大意了,本以为他在宫里无权无势,杨盈定不敢替他出头惹事,遂才带着福田在竹林里打了他一顿。”
“他可有伤到你?”
常之茸摆摆手:“自然没有,他一介柔弱书生谈何伤我。”
李溯低头蹙眉,神情并未松懈。
常之茸见状,便知道他会忧心,含糊其辞的将鲁梁之事带过,安慰了一番李溯。
李溯听后便再未说什么,放松下神情,与常之茸唠了些家常,二人便继续温馨用饭。
晚间,常之茸回了配房后,李溯将守在殿外的福田叫了进来。
福田战战兢兢,黑灯瞎火的低头站在李溯跟前,他刚刚瞥眼用余光看到了一双吓人的血眸,便再也不敢抬头乱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