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问道:“为何选了这件?穿平日的常服亦可。”
常之茸倒摇摇头:“这件无妨, 本就是去年赏赐下来的, 应也无人会过多注意,但今年宫宴之上,还是要稍作打扮才可, 便做到不抢了三皇子的风头,亦不低于其他皇子的做派。”
说完常之茸又想了想,笑道:“但阿溯这般模样,我若不将这件衣裳的佩饰取下,兴许还真的会比三皇子惹眼,所以我只得辛苦一番连夜赶至着针线活,只怪阿溯生的俊俏。”
李溯耳朵都红了,乖乖坐在一旁不再打岔说话。
常之茸瞧着他这般可爱,抿嘴偷笑。
而常之茸也是有自己的打算的,她本也没想让李溯在这次的宫宴上遮掩自己,这一年来,景帝虽已将李溯接回宫中,却一直不闻不问,心中多少是对皇后和喻家之事有所芥蒂,牵连到了李溯身上,而此次宫宴是一个契机,或许往后能让皇上对李溯有所改观,对怀有喻家和皇后血脉之人多一分宽容。
宫宴的前一晚,常之茸义正言辞,如同不放心幼弟的长姐一般,好好的对李溯叮嘱了一番。
“明晚我无法侍候在你身侧,送纤月姑姑和李清婉出宫一事我又不放心假他人之手,必当我亲自前去奴役坊,晚间便让福田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