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半柱香过去,常之茸大喘着气,豆大的汗水顺着白皙的脸颊滑过,她双腿如同灌铅了一般沉痛不已,最终实在坚持不住,便不顾形象的直接躺倒在地,气喘吁吁的说道:“阿溯,你作弊。”
李溯直起身,满脸无辜:“我没有。”
常之茸伸着胳膊朝他挥了挥,李溯忙上前扶她起来,常之茸仿若腿部残疾,被李溯搀扶到树荫旁,两人便干脆坐在树下吹风乘凉。
“习武太难了。”常之茸耸着鼻子,白皙的皮肤被晒的两颊通红,汗油油的脸上皱成一团:“我们还是舞剑吧。”
李溯一面摇头,一面焦急的解释道:“习武的师傅道若无根基,胡乱用剑会伤到自己,千万不可胡来。”
常之茸见他这幅正经又可爱的模样,笑出声来:“笨阿溯,我自然是说笑的,或许是我不适合习武。”
“不会的,之茸一定可以,我教你。”
李溯说的很认真,并示以肯定,常之茸却笑道:“一个月又能习什么武呢,离开京城,恐怕日后见面都难了啊。”
不是见面都难,而是再也见不到了。
她与李溯的相识,在上一世便止步到八岁。
常之茸抬头望着头顶郁郁葱葱的树